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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你为什么会如此抵触大隋呢？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