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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