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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不知道！”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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