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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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