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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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