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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放心吧，会抹平的。”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云初得到了一套茶具，那么，何远山得到的东西应该更多，由此可见，云初当说方正一个月只收四千贯这中间有猫腻的事情是真的，他真的只上缴四千贯，自己留下了更多的东西。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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