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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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