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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你哭什么？”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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