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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想了一下，就从外边找来两个木板，将麻布撕成窄窄的布条，用两片木板固定住方正的腿，再用细麻布条牢牢地将腿跟木板固定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出现瘸子的概率会小一些。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初步的乌头中毒症状应该是呼吸急促，然后是咳嗽、接下来应该出现血痰、再然后就是呼吸困难、呼吸困难之后因为血液中供氧量不足就会出现紫绀症状。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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