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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老羊皮也在看唐人的军寨，看了一会就遗憾的对云初道：“你应该成为一个唐人的。”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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