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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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