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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比如——吃旱獭！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比如——吃旱獭！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哪一个姐夫？”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