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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哼，略懂，略懂！”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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