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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给人写家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充分满足了云初的八卦欲望，同时也让他了解了唐人是如何处理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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