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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云初微微一笑。

比如——吃旱獭！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