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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裴东风说完话，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何远山几人，抬腿就上了战马，直奔折冲府第九团去了。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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