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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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