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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你为何不赌？”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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