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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给人写家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充分满足了云初的八卦欲望，同时也让他了解了唐人是如何处理家事的。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有些人出场的时候，往往会自带气场。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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