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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你的大阿波拿下吗？”云初非常关心羯斯噶目前的地位，只有他的的地位高了，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这母女两个。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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