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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云初想要回归大唐，首先就要完成身份转换，从一个回纥人变成一个真正的唐人，仅仅是这一关，就难如登天，太宗皇帝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却把唐人的标准定的极高，由番入汉绝对不是仅凭一张汉人的脸就能办到的。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唐人很喜欢战马，但是呢，龟兹镇唐军的战马太多了，所以，会把一些他们看不上的战马留给帮忙作战的回纥人。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以前的时候，他们非常非常的喜欢唐人，还联合很多部落一起在天山南北修建了一条“天可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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