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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我就要吃旱獭——哇！”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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