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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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