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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在戈壁滩上，最配牛肉的东西其实就是沙葱，这种带着天然芳香剂的野菜跟牛肉混合之后，就会给牛肉沾染上青草的清新味道。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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