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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一样。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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