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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一次，他不管了。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目标是哪里？”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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