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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他是骑着一头骆驼来的，骆驼的身形高大，这让他看起来也很高大，再加上骆驼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少年男女，竟然让这个看起来很像猴子的老家伙多少有了一些威严的意味。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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