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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好人不好吗？”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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