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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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