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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满身浴血的何远山冷漠的对刘雄下令道：“把突厥人找出来，只要是活着的都要，我要让这一城的人，人人都砍突厥狗一刀！”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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