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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裴东风爵爷呢？”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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