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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