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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在戈壁滩上，最配牛肉的东西其实就是沙葱，这种带着天然芳香剂的野菜跟牛肉混合之后，就会给牛肉沾染上青草的清新味道。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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