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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是白居易作的，意境十足，就是他的绿蚁新醅酒的质量差了一些，方正拿来的绿蚁酒还不如白居易诗里面的，至少人家有意境，方正则什么都没有。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世人皆苦！”

“嗷嗷——”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乱起？是什么意思？”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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