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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还有什么困难吗？”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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