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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一大碗蒲公英茶被云初强迫灌进这对母女的肚子之后，她们这才从美食光环中突围出来。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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