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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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