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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今天不一样。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我不！”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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