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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推磨法只适用于新的墨条，以及长方形砚台，这样可以很好的处理新墨条的边角。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云……”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就是要这样慢慢的融进去，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江河湖海里，就像一只椋鸟混进了椋鸟群里，就像一只白色绵羊混进了白云般羊群里。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今天不一样。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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