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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文书是不同的！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青碧之色是大唐九品以上官员的服装。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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