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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如果我能做到，我的孩子们就好过了，陛下一定会封赏他们为从七品的武骑尉，如果我死的足够精彩，就算是云骑尉，我的孩子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放心吧，会抹平的。”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今天的侯三收拾的很干净，他知道云初不喜欢肮脏的人，虽然手脸还是黑红色的，却闪着皮肤本应该有的光泽，这是真的干净。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博一个马上封侯是所有府兵的终极梦想，只是，这种梦想在很多时候都随着生命的消失戛然而止了。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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