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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事实证明，大唐府兵之所以在西域所向无敌，不仅仅在于将士勇猛，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他们身上的甲胄真的很不错。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因此回到桑林地之后，他就从马厩里把自己的枣红马牵回来，喂了一些精饲料，还仔细地给马洗刷了一遍，再过几天，自己能跑多远，就指望这匹马呢。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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