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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唐人很喜欢战马，但是呢，龟兹镇唐军的战马太多了，所以，会把一些他们看不上的战马留给帮忙作战的回纥人。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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