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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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