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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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