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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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