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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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