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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娜哈是例外！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人人都说青狼被婆润可汗的亲卫们给打跑了，婆润可汗甚至说青狼的人头已经成了他帐房里的一件装饰品。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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