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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