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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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